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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靈少女不會只靈一次
李喬用文學,為這些孤魂野鬼超渡;用愛,向這些兵戎相向的眼神招魂。這些不同國籍、不同省籍、不同姓氏的歷史幽魂,還徘徊在這島嶼的每一處暗角。我們若用自己族群的仇恨,再發起一次次的「文化械鬥」,則不啻再屠殺這些遊魂一次;但我們若用善解去包容這些精魂,他們無...
▲蔡淇華老師的學生宗軒,最近剛從倫敦電影學院取得碩士學位歸國。他的第一部作品《海神人》(The Sea, The God and The Man),入圍坎城影展非競賽項目。
台灣常因升學考試或政治立場,給予下一代「選擇性」的文化認同,我們因此與可感可親的土地神話脫節,也因此失去了從本土創造的想像力。
「第一批來台灣的渡民佔有土地後,第二批就成為佃農。當水權有爭議,每戶佃農必須出一男丁為地主打仗。」去年邀小說家李喬到校分享,經歷八十年春秋的老人,顫巍巍立在講台,細訴新作《散靈堂傳奇》:「這些戰死的男丁,往往不是逞兇鬥狠之徒,他們可能是最溫柔、最愛家的長子。但因不光彩的械鬥而死,家人不好意思收屍,好心人將屍骨聚在一起,變成現在路旁的萬應公祠——他們是被歷史遺棄的孤魂野鬼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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