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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雨男孩.雪女孩》與閱讀意義
曾幾何時,我們的閱讀需要找出「意義」。
曾幾何時,我們的閱讀需要找出「意義」。
當書籍的出版量越大,茫茫書海與越來越多的得獎書—當得獎書多如大海,海中的一滴水就不再具有太大意義,如同現在無所不在的得獎書與得獎/推薦書單,已經逐漸喪失參考作用。對於當代兒少讀物而言,不若中國或西方文學經典受到時間的洗禮與淬鍊、也不如學院內的正典台灣文學作家或兒少作品(如駱以軍的臉書文學《小兒子》改寫的台灣原創家庭故事繪本《小兒子》,皆印刻出版),理所當然得到評論家與一般大眾的關注。兒少文學讀物,某方面正因為它的淺語與適合兒童少年的「童言童語」,更需要找出書籍的意義與重點:兒少文學不僅孩子閱讀,次要讀者群家長、老師,更掌握了是否購買或者引導孩子閱讀的關鍵角色。而成人讀者,是否具有兒少文學閱讀素養? 能否讀出兒少文學的內涵? 了解兒少讀物對兒少讀者的作用? 在現代經濟學作用原則(眾多考量下個人選擇最佳的A,而不一定為最適合孩子的B讀物)下,新一波兒少書籍的選擇似乎逐漸轉向,走向成人可以理解的意義導向。購買兒少書籍成為購買「意義」的行為(有別於蒐集某作家作品的「購買作家」或者某出版社出版的「購買出版社」,童書市場童書同質性高,出版量密集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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